它一动不动，约翰确信它已经死了。他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，身体僵硬，满脸震惊又觉得难以置信。刚刚，鸟儿们从树上一惊而起，此起彼伏的惊叫声响彻整个森林。现在，林中的空地总算安静了下来。约翰走上前去，双手仍然握着枪，眼睛死死盯住草地上的尸体。它背对他趴着，在正午强烈的阳光下，毛色显得更加鲜亮。他又往前走了几步，停下来之后心跳如雷。昆虫们在灌木丛中跳来跳去，一只藏在树丛中的啄木鸟笃笃地啄着，啄啄停停，停停啄啄……